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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劫富济贫 (第2/3页)
出来的也不是狼崽子!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狼有发情期,他却没有。
若是没有发情期,他又怎么生后代?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长时间,不过他却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时间长了,倒也清楚,人是在成亲之后才会开始发情,才会有后代的。
而他马上就要和浅浅成亲了,刚才发现浅浅对他发情了,他心里十分的雀跃,可是浅浅却说这不是发情。
那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情呢?
“原来是想要孩子了!”浅浅微怔的愣愣道,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如今的身体才十六岁,她原本没有考虑过圆房,甚至生孩子的事情,毕竟深受现代思想教育,十六岁还是一个孩童。
更明白二十五岁至三十岁才是女子生育的黄金期。
可是这里毕竟不是现代,而且穆清一个孤儿,又有二十岁了,好不容易娶了媳妇,想要快点生孩子,这点也是能够体谅的。
一时之间,浅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其实,俩人在意的问题,完全不一样。
一个不想这么早要孩子,一个是在乎为什么不发情?
“好了,现在不想这些,我们顺其自然,孩子总会有的,眼下先把这些银子发散出去。”
浅浅笑得牵强的开口,看样子她得仔细想想未来的生活了,至少圆房和孩子的问题,就是马上就要面对的事情。
俩人小心翼翼各背一个包袱出了暗室,又将书架合了起来,在没有惊动一人的情况下,悄声离开了县衙。
出了县衙,浅浅并不急着将钱财散出去,而是拉到穆清偷偷寻了一个安静的巷子里,俩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现在先不去散财,我们这样把银子丢出去,到时候惊动了屋主,他们起来了,事情闹开了,对我们后面行事不利。”
毕竟这大晚上的,虽然许多人都已经入眠,但也不保证,会不会有这么一两个特殊的夜猫子。
“好!”对于浅浅的决定,穆清没有意见。
更何况,他现在还想着发情的事情,眼神若有似无的瞥向浅浅的红唇。
浅浅这么机敏的一个人,又怎么察觉不到穆清的眼光,却不想多说什么,只当是没有看到,但被人这样盯着,还是有些尴尬,不免会不知觉中做出抿抿唇的动作。
穆清眼神一亮,看得更是光明正大,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示。
浅浅翻了翻白眼,推了一下穆清,觉得他真是笨蛋,眼神似火,行为却是正人君子。
“就到附近找一个院子,将银子先藏起来。”反正这些银子,本来就是要送人的,就算是被人发现了,被人占为据有也不怕。
更何况这么晚了,他们将银子藏在院子角落里,又用东西挡着,总不至于有无聊不睡觉的主人,闲得没事翻院子吧!
浅浅他们也没有跑远,就在附近选了一户人家,又在家里轻手轻脚的翻出两个麻袋,麻袋里面原本是装了许多红薯的。都被浅浅倒了出来,堆在了厨房里面。
再次进县衙,俩人可是熟门熟路,也没有遇上人。
进进出出折腾了一个晚上,临近天亮,才将所有银钱搬空了。
临走之前,浅浅眯了眯眼,略有不甘的说:“我们放把火把这里烧了吧!也好让县太爷误会。免得他到时候以追查白虎皮的下落为目标。”
毕竟这证据递上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处理县太爷,而且递给谁也是一个讲究,到时候还要研究一下朝堂的派系。
浅浅想着就有些头疼,感觉又恢复到了以前言叶的生活似的。
“好,我去找柴过来。”穆清放下包袱,扭身就要出去。
浅浅抬步跟上,并在后面叮嘱说:“小心一点,别被人发现了,有油的话,还弄点过来。”
柴火上加了油,这才烧得快,烧得旺。
“好!”
穆清直接找到了县衙的厨房,也要多亏了县衙里的条件好,这才会有这么多油,不然普通的人家,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油。
虽然只是猪油,但也一样的油。
穆清搬着油和柴火过来,也是分了几趟的,俩人先是查探了一下,确定书房周边没有睡人,这才在书房摆上了柴火,且都淋了油。
书房里面,全是木制家具,点了火,又浇了油,里外一起烧起来,房间的火势一下就涨了起来。
穆清和浅浅趁着还没有人发现的时候,快速逃出县衙,一路便就将最后拿出来的两袋银子朝着各家扔了进去。
窗户开的扔窗户里,窗户没开的,跳上房梁,直接扔下去。
在他们分银子的时候,县衙书房的方向就已经火光冲天,一般吵闹救火的声音,似乎县衙里所有的人都起来了。
浅浅和穆清对视一眼,眼里布满了笑意,他们此次出行颇丰,不单拿回了虎皮,还劫出这么多银子,最重要的是县太爷收受贿赂的证据也拿到了手。
对于县衙的热闹,镇上的人家还未完全察觉,许多人还都在睡梦中。
浅浅和穆清银子一空,便又去藏银的地方搬银子,几次来回,偶有失手,也会打到屋下的人。
天还未亮,里面又是一片漆黑,浅浅揭开瓦片,也不知道下面的是大厅还是卧室,倒有不小心直接砸到睡梦中人的情况。
最后一趟,穆清和浅浅的银子分得差不多的时候,浅浅清点了麻袋里的银子,仰着小脸对穆清说:“我这五千两就不洒出去了,留着救我大哥用!”
“好!”
穆清想了想,手中的银子也没有动了。
浅浅不解的看着他,“怎么?”
“我这些留给村长……”
“可……”
浅浅话没有说完,县衙火光太大,又加上之前被浅浅打到的几人,此时周边的人差不多都起来了。
穆清和浅浅俩人站在路中间,听到不少人惊叫:“啊!银子,是银子啊……”
浅浅眉宇一皱,下意识的张嘴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县衙失火,县太爷被抢劫一空啊!”
说完,她又紧接着穆清说:“我们快走!”
穆清跟着浅浅快速离开大街,这时候城门还没有开,他们也回不去,只得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待着。
穆清低声问:“你刚才做什么?”
“提醒他们小心银财,不这么说,他们怎么会把银子都藏起来,到时候县太爷知道了,肯定要挨家挨户的要银行。”浅浅皱起眉,也是以防万一。
毕竟县太爷在这里可是最大的,他一声下命要征税,难道这些平民百姓还能不给吗?
县太爷是当地的父母官,想要在百姓身上捞银子还是很容易的,所以不能让县太爷清楚这些百姓身上有银子。
再说了,镇上这么多户人家,他们也不一定每家都给了银子,到时候真的弄巧成拙了,不是苦了那些没有得过银子的人家吗?
“也是!”穆清附和。
他觉得浅浅想事情十分的周全,做出的许多决定,他都没有反驳的理由,便是像今日的事情,他原本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但是刚才离开的一瞬间,听到百姓接二连三的欢呼声,他突然觉得他们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给了很多人快乐。
这种感觉以前没有,以前也没有体会过。
浅浅目光一垂,看到穆清手中的包袱,有些不赞同的问:“你刚才打算把这些银子给村长吗?”
穆清不解的看着浅浅,察觉到她有些不高兴了,却还是点点头。
浅浅皱着眉说:“这样不好吧!这么多银子给村长?”
穆清没有什么概念,看着麻袋里还剩的银子,浅浅是瞄过的,起码还有二千两银子。
她拿了这五千两银子,倒不是她贪心,而是她觉得这份银子该是县太爷出,当初若不是县太爷过于贪财,大郎也不会卖身。
他们言家更不是为了凑五千两救出大郎。
所以她拿这五千两,拿得心安理得,可是村长平白得了这二千多两,若是少的话,也好。
就当是他们孝顺的,可是这么多的数目,他们介绍不了出处,而且一晚没有回去,镇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事情闹开了,他们俩或者一身本领,能够逃过,可是他们的亲人朋友怎么办?
浅浅给穆清分析了这个道理,他倒是十分受教。
“继续派送出去吗?”
浅浅很高兴穆清能听进他的话,立即笑吟吟的表示说:“是啊!我们送给一些更有需要的人,毕竟村长的日子过得很好,以后若真有不如意了,我们再自己帮他一把就是了!”
穆清听浅浅这样一说,更觉得他说得是对的!像他以前也经常给村长送猎物,但是村长总是拒绝,让他拿去赚银子,存媳妇本,只有村长的媳妇,却还嫌他送得少。
俩人走出去,发现天还未亮,街上竟然已经有不少人了,显然都是出来看热闹的。甚至还能听到不少人兴灾乐祸的说县太爷这是报应,但却没有听到再有人说天上掉银子的事情了。
穆清和浅浅怕被人发现,都是挑了角落走,却没想到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胡同的最深处,几个孩子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儿,一身脏乱,一看便知道是小叫花子。
他们刚走近,其中一个孩子便十分警醒的睁开了眼,瞪着穆清和浅浅,戒备的问:“你们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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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更新得这么晚,你们是不是有种想鞭打我的冲动~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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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来过县衙,而县太爷的都是住在县衙后面的,因此,她带着穆清熟门熟路的到了县衙的后门。
看着面前的一堵不算高,但普通人绝对翻不过去围墙,浅浅扬高了眉,笑吟吟的看着穆清问:“你能翻越这面墙吗?”
虽然她觉得穆清自小就是跟着狼群长大,该有狼族的行动力,而且又打猎这么多年,但是终究没有见过他显现身手,因此,才有此一问。
穆清看了眼面前的墙,面上平静无波的点了点脑袋。
浅浅轻浅一笑,左右望了眼,旁边就有一颗树,正是长得好地方。
她回身几下便爬上了树,站在树干上看了眼,发现没有这院子里没有人,这才放心大胆的往前的跳,直接站到墙顶上。
浅浅望看墙下的穆清,正好看到他面上来不及敛去的神色,微显诧异。
“上来!”看到穆清因此变了脸,浅浅的声音中都透着一股笑意。
穆清退后几步,然后往前一冲,踏着墙,两下就攀爬上来了。
浅浅眉眼一亮,赞许的说:“干得漂亮!”
穆清望了下里院,问道:“下去吗?”
“嗯!”浅浅轻应一声,就感觉到身子一轻,被穆清抱着跳下了墙。
浅浅微微扬眉,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以前出使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和搭档合作过,但没有被这样照顾过。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各司其职,会彼此配合,但不会有谁特意照顾谁,更何况她言叶也不用其他人照顾。
“为什么来这里?”穆清垂眼看着浅浅低低垂下的眼帘,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站了将近片刻也没有说话,这才主动问话。
浅浅愣了下,扬起粲然的笑容,轻声说道:“你不是还惦记着那块白虎皮吗?你送我的虎皮就是被这宅子的主人拿走了。”
穆清看了眼浅浅,倒没有再问什么。
浅浅将白虎皮送给县太爷,救了言永福夫妻俩的事情,他是清楚的。之前虽说要再打一张白虎皮,但也没有想过要在县太爷手中再夺回来。
毕竟这白虎皮已经送给了浅浅,她怎么处置,他都尊重。
不过,如今浅浅想拿回来,他自然是赞同的。
“其实我把虎皮给县太爷也不过是权益之计,打算等事情淡了下来,就将虎皮偷出来,哪里知道你会在婚前想着再给我打一块虎皮,我才将事情提早进行。”浅浅仰着面笑吟吟的解释。
穆清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浅浅立即识趣的解释说:“现在拿回来也没关系,毕竟也过了这么多天了,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只拿白虎皮一样,我们顺便做一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如何?”
“好!你跟在我后面。”穆清眸光一定,身子下意识的做出攻击的姿势。
浅浅拧眉一下,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狼在猎捕食物时所摆出来的姿势吗?
这四周一片静谧,穆清突然做出防备的攻击姿势,虽然有些引她发笑,但心里却是极感动的,特别是他的相护。
浅浅跟在穆清的身后,由于她也不清楚这虎皮放在哪里,便由得穆清带路,但大方向还是提醒两句。
毕竟这种虎皮这种地方这会儿应该是挂在书房才对,毕竟天还不热,放在卧室里垫坐还不可能。
县衙是按了前朝后寝、左文右武、狱房居南的传统建造而成的,因此,浅浅他们此时一路往后院走,便也没有错。
走在去后院的路上,便听到人声响动。
言浅浅没想到在县衙里第一个听到的声音竟然是杜馨月。
远远的,杜馨月背对着他们,也看不清楚表现,听能听清她声音里的怒意,满是娇纵的朝着一个官差娇斥。
“你给我去查清楚西顺村有没有一个叫言浅浅的女人,然后将人带回来,记住,不准伤害她了,特别是她的一双手。”
浅浅微不可见的皱起眉,看样子她还是太高估了杜馨月眼界,看样子在她的眼里,认为有县令这个舅舅就真的能够一手遮天。
差衙略有好奇的问:“呃,为什么啊?”
捉一个女人回来是容易,但总要有一此理由吧!再者,县太爷问起来了,他才好回话啊!
而且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他也得先调查清楚,免得碰上了铁板。
毕竟县太爷可不是什么善人,到时候出事了,肯定是推他去抵偿。
“你管这么多干嘛,我让你去,你就去啊!”杜馨月一声娇斥,才懒得和一个衙役多做解释。
衙役眼里闪过一抹恼怒,面上却是笑笑,“表小姐,不是我不去啊!而是这种事情,我也不可能一个人去吧!我叫上其他的兄弟,他们也不听我的啊!我总得先和县太爷报备,有了他的指令,我才能做事啊!”
杜馨月不悦的沉着小脸,她这会儿过来找县太爷,本来就是等不及想知道浅浅的事情,因此,刚才一见到有衙役走过,便立即叫住了人下了命令。
这个衙役心中也苦,早知道就不在这时候过来回话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刁蛮的表小姐缠住。
“我会和舅舅说的,你就说是舅舅的意思就行了,晚上把人查出来,明天就带过来,直接送去杜府!”
杜馨月不耐烦的娇斥,说罢,拧着裙子侧身就走。
走出几步,回眸不悦的说:“先礼后兵,请她来我杜府当丫鬟,若是不愿意的话,便直接带过来。”
杜馨月往里面走去,现在跟着她进去,便能知道书房在哪里,这时候县太爷应该还在书房,休息的时间没有这么早。
不过这个衙役站在原地一直没有走,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冲出去,更重要的是穆清更好奇的是想知道这个衙役打算怎么做。
毕竟在他眼里,一块白虎皮可是比不上浅浅安危。
等了会儿,就见另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四十岁左右,穿是倒是儒雅。
“师爷!”
衙役见男子便出声问好,浅浅他们躲在远处,也明白了这人的身份。
虽然浅浅之前进过衙役门,但是那一次并没有见到师爷,直接被衙役带去见了县太爷。
没想到师爷看起来倒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过他能与县太爷一起鱼肉百姓,想来也只是一个衣冠禽兽。
“怎么还在这里?”
衙役苦笑一声,刚才报告完了事情,他就先出来了,独留了县太爷和师爷在里面谈话,这会儿不走,就是为了等师爷出来。
“就是刚才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表小姐,他让我帮忙查一个叫言浅浅的人,还说要把她抓去杜府,给她当丫鬟……”
衙役一脸询问,显然是在请示师爷,他该怎么做。
师爷怔了下,道:“这人的名字好像挺熟,我们之前是不是查过她?”
县太爷每次要谁放血的时候,都会顺便查一下对方的家底,上次浅浅就被查过了,而且还是师爷经的手,因此,他对言浅浅这名字略有印象。
“有吗?我不记得了!”
衙役一脸迷茫,想了想,他并不认识西顺村什么人。
师爷拧眉想了想,便说:“算了,记不起是什么人了,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不过还是按惯例,先去查查对方的底细,若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姑,就绑了送到杜府就是了。”
“好!多谢师爷提点!”
衙役得了信,笑眯眯的点着头,俩人边说就边走了出去。
穆清起身跟随,浅浅一下拉住了他,低声询问:“你做什……”
浅浅话还没有说完,便对上了穆清的狼眸,眼里满是嗜血的光芒,一副要活剥了敌人的样子。
“他们想伤害你!”穆清紧紧的皱着眉,声音略有起伏。
浅浅轻笑的拍了拍穆清的胸口,笑吟吟的说:“不过是抓我来当丫鬟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们也就是分开一段时间而已。”
穆清不解的看着浅浅自信十足的笑容,奇迹的抚平了心中的怒火。
不等穆清追问,浅浅又解释说:“不用担心,其实我是故意接近杜馨月,更是故意告诉她,我的名字的,我就是要借着她,找到县太爷行贿受贿的证据,到时候一举告发了他,他害得我家破人散,我怎么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
浅浅咬了咬牙,本来不想这么早与县太爷对立,不过眼下,反正都打算拿回虎皮了,一次扳倒县太爷也没有什么。
她不过就是私下收集证据,再一封密信告上去,她还就不信了,难道这魏国所有人的官员都是贪官。
“等下不能找到证据吗?”穆清有些不懂的看着浅浅。
反正都已经打算来偷虎皮了,为什么不把证据也一起拿了?
其实这事,浅浅自然想过,不过行贿受贿的一般都是一个小帐本,哪里像虎皮那样容易得到。
因此,她才会做了两手准备,趁机结识了杜馨月,想着以后通过她,时常进入衙门,也从她口中打听到县衙的重地在哪里。
不过,她原本是想着,她这么显现一手,最后又留了这么一段话,杜馨月怎么也该是把她当朋友,想着以后再从她手里多学几招。
哪里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想着命她去当丫鬟,她倒是想得好,做一个侍候杜馨月的丫鬟,小姐有令,丫鬟自然得听从。
“不一定,能找到最好了!”浅浅笑笑,也没有详细解释。
不过一个守卫不严的县衙,浅浅也没有打算花上多少时间,她会接近杜馨月还一个原因,就是她以前也查过人。
不过对方并不会自个儿亲自去做些什么,而是利用身边的亲戚,因此,浅浅便是事先做了这些打算,而且县太爷见过她了,她不方便直接接触县太爷,这样迂回的接触,县太爷也不容易起疑心。
最主要的是她有本事能够压抑住杜馨月,就算她野性难驯,不按一般人出招也没有关系,她在意的不过就是一张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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