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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家有表妹 (第2/3页)
浅歌脸色微显难看,他就是一时不察,答应了剥虾,才会被朵朵缠上。
若是没中间这插曲,他一个长辈给一个晚辈剥虾也没什么,但是这会儿若是剥的话,他为什么就感觉这么奇怪,像是跳坑了似的。
浅浅看出了浅歌的纠结,好笑的说:“喂,你不是把一个孩子的戏言当真了吧?她都叫你大叔了,给剥几只虾算什么。”
浅歌愣愣的回神,想了了也对。
朵朵尚小,什么都不懂,他若是较真了,不就显得有些发蠢吗?
当然,若真计较起来,在这件事情上,最蠢的人,当数清澜。
浅歌剥了虾子放到朵朵的小碗里,她愉快的用嘴叼起,咬着一端,冲着清澜和浅浅挑衅的笑了笑。
大口大口的咬了几下,才得意的冲浅浅叫板。
“哼,我也有男人给我剥虾虾!”
浅浅笑意盈盈的说:“对对对,我们朵朵最棒了,才两岁就找到愿意给你剥虾虾的男人了!”
浅歌动作一僵,充耳不闻,自我催促,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清澜不满极了,目光幽怨的看了看朵朵,又看了看浅浅,他不用开口,浅浅就清楚他在想什么。
不就是想给朵朵剥几只虾,拉回女儿的注意力吗?
浅浅觉得清澜即幼稚又可爱,憋着笑,故意不如他的意,努了努下巴说:“清哥哥,我要吃鸭肉。”
清澜微抿了下嘴,动手替浅浅包了一块鸭肉,放到她嘴边,喂她吃下。
浅浅笑容满面的说:“好吃!”
说罢,她招呼桌上其他人,说:“都尝尝烤鸭,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吃法,清哥哥觉得挺好吃的,就是不清楚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浅浅大言不惭,反正这里除了婉婉也没人能拆穿她。
唯一能拆穿她的人,目前身处苗疆,根本没空管她的事情。
烤鸭端上来,比较新颖,再加上大家都一直在看朵朵耍宝,谁也没先朝鸭肉伸手,第一个伸手的就是清澜,起了很好的示范作用。
老王爷和镇国公他们都伸了筷子,朵朵见此,不苦示弱的用油油的小手拉了拉浅歌的衣袖。
“大叔,鸭鸭!”
浅歌望了一眼印有手印的衣袖,又看了眼小脸布满期盼的朵朵,心里默默想着,老王爷真的是叫他来用膳的吗?
还有,浅浅这样,真的不是为了报复他吗?
他曾经听过一个传言,说是你和谁有仇的话,就生一个女儿然后不教养,把她嫁给他。
难道浅浅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为此,浅歌双眉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发觉,自从认识朵朵这奶娃,他变脸的情况比过去十年加起来还多。
“大叔,我要吃鸭鸭,鸭鸭!”朵朵见浅歌没理她,一双小手攀上浅歌的胸。
而对于朵朵的举动,浅歌已经有了大致了解,他若是再不出声,那双手绝对要攀到他的脖子上来。
想到那油腻腻的小手,在他脖子上蹭啊蹭,浅歌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出言警告:“不许动!我包给你吃!”
朵朵得了话,小脸立即灿烂的笑了起来,乖巧的回身坐好,眼谗的望着浅歌伸手给她包鸭肉。
浅歌包好,放到朵朵的碗里。
朵朵却是不买帐的张大了小嘴,哼哼叽叽的叫着:“喂,喂!”
浅歌瞥了一眼,认命的送到朵朵的小嘴边,朵朵一口一口的咬着,最后张大嘴一包,将浅浅两根手指都含到了嘴里。
被温热的小嘴包裹着,浅歌先是一愣,再感觉那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时,他内心差点就崩溃了。
浅歌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拿出帕子擦了擦,才咬牙对浅浅说:“我喜洁,你清楚吗?”
浅浅窃笑的点点头说:“嗯!看样子你挺喜欢朵朵的,所以才能忍受这些。”
浅歌脸微黑,他承认他不讨厌朵朵,但是也绝对不喜欢朵朵把他当抹布。
“哼,我男人也给我包鸭鸭了!”朵朵吞下鸭肉,舔了舔嘴角油渍,得意的冲着浅浅甩甩头。
瞬间,浅歌已经没有兴致再找浅浅的麻烦了,因为说来说去,都怪他嘴贱,一时答应了给朵朵剥虾虾。
而这一切的孽缘竟然都是为了剥虾虾,他发誓,他恨虾!
一顿饭,有朵朵耍宝,大家都吃得比较开心,当然,爱吃醋的老爹清澜不算在里面。
但由于这顿饭中间,清澜也忙着给浅浅剥虾包鸭肉,所以没太多的时间去计较浅歌和朵朵的互动,可是这带刀子的眼神倒是使了不少。
翌日午时,浅浅换衣出门。
回来几日了,该来看她的人也差不多都来了,倒是她躲在家里没出门,没接待访客。
一直在等真真来看她的浅浅再也憋不住了,自个儿收拾了一番,决定去一趟古府。
想来应该是古夫人回来了,所以真真不便出门,这才没有来看她,不然以真真那性格,早就冲过来了。
对此,浅浅也问过了清澜,古璇青倒是找了清澜了解了情况,也向他们问了好,但是浅浅自个儿,自然是想见一下妹妹。
古府里,一大堆人正围着新出生的婴儿,真真也是其中一人。
浅浅跟着丫鬟来的时候,就见真真正手忙脚乱的给奶娃换尿片,看到她来了,真真匆忙抬眼说:“等下,我马上好。”
浅浅没出声打量着,屋里下人不少,站在四人,跟在真真身边和她一起忙的那姑娘,她抬眼的瞬间,浅浅也认出来了。
是古璇青的表妹,当初在南阳见过一次,好像是叫馥儿。
“参见王妃!”馥儿显然也认出了浅浅,再加上先前肯定也有丫鬟通传了,所以馥儿识得浅浅的身份。
浅浅亲切的笑笑说:“别王妃王妃的叫了,叫我浅浅就好了!”
馥儿露出甜甜的笑容说:“你是表嫂的姐姐,我也跟着表嫂叫你姐姐,可好?”
“行啊!”浅浅忙应了下来。
像馥儿这样的小娇客,又是古璇青的表妹,浅浅看在真真的面子上,自然要待她好。
而她这样做,也是想给真真多拉一个朋友而已。
馥儿甜笑的上前,“上次见你们还是在南阳,好久没见了,浅姐姐越发漂亮了!要也就是在府里,若是走在街上,我都不敢和你相认。”
“看你这嘴甜得!”浅浅轻戳着馥儿的额,见她仍旧是少女发髻,不免有些好奇。
“馥儿尚未许人吗?”
浅浅隐约记得,馥儿以前是有喜欢的人,有未婚夫的,怎么到了这年纪尚未嫁人,馥儿虽然是古璇青的表妹,但是却不比她们小。
馥儿叫她浅姐姐,叫真真表嫂,也是按古璇青这边的辈份,但不表示年纪,再者,以浅浅如今的身份走出去,那些二十多岁的少夫人,为了和她攀关系,谁不是叫她一声姐姐。
真真刚给孩子包好尿片,朝着浅浅使眼色已经来不及了。
馥儿甜笑的小脸一垮,笑容不自然的呵呵两声说:“嗯!是馥儿没有福分。”
浅浅不解的看着馥儿不自在的样子,见真真站在后面脑袋都要甩掉的样子,自然不可能再多问。
真真怕馥儿尴尬,忙出声解围说:“馥儿,我姐姐难得来一次,你看我带着哥儿也不方便,他只怕有点饿了,你能帮我抱去找奶嬷喂他吗?”
“好!”馥儿正尴尬着,听真真这样说,也松了口气,抱着哥儿就出去了。
待她一走,真真就让屋里的四个丫鬟退了出去,独留了她们姐妹俩人,浅浅觉得有些奇怪,不免好奇的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真真望着门口的方向说:“嗯!馥儿在出嫁前,未婚夫出事了,成了望门寡。”
浅浅惊讶的睁着眸子,想到她刚才问馥儿的话,不免有些懊恼。
她记得那会儿是听说,馥儿和这未婚夫是互相喜欢的,若真是如此的话,她刚才的话,不就是戳别人的心窝吗?
就算不是的话,也是让人难堪的事情,毕竟望门寡,比寡妇更难听,大多会被传为克夫命。
“那她家里没有给她再寻亲吗?她是来你这里散心的吗?”浅浅有些怜悯的关切问起。
真真撇撇嘴说:“成了望门寡,哪这么好找亲事,高不成低不就的,这次来我这里,也不是什么暂住的,若是没意外的话,相公会以平妻之礼娶她过门。”
“什么?”浅浅一声惊叫,人瞬间站了起来。
“古璇青要娶平妻?他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娶平妻了?当初我当着他面说言家家规的时候,他不是还说挺好,还说你家那小妾,他不会碰吗?现在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说了,最讨厌什么表哥表妹的,叫来叫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浅浅一长串的话问完,才惊觉真真的缺心眼,反应过来忙说:“你傻了啊!馥儿都要和你同侍一夫了,你竟然还敢把孩子让她带,赶紧的,我们去把孩子抱来!”
这时代,儿子可是关系到母亲的地位,若是馥儿有点歪心思,真真这刚出的孩子有什么好歹,她这嫡妻位置以后能不能坐稳就不一定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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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挑了挑眉,好奇的看着如玉,有想把她帕子拿来看一看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帕子上沾了刺目的洋葱,所以她才能说哭就哭。
这眼泪收放自如的控制能力,堪比水龙头。
如玉哭了会儿,见浅浅还没有出声,不免偷瞧了一眼,这一瞧,就见她一脸兴味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嘲讽。
如玉当时就受不住了,失控的叫了起来,“你这个有没有心肝,看别人哭成这样,自己竟然笑开了花。”
浅浅摊手,一脸无辜的说:“又不是我叫你哭的,你爱哭就哭,关我什么事啊!”
浅浅觉得自己很冤枉,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么。
“你……真是气死我了!”如玉不满的跺跺脚。
浅浅好笑的看着这人,她是脑子进屎了吗?
正在这时候,清澜回来了,与他一同回府的还有平津侯,看到他们,浅浅立即起身相迎,笑意盈盈的叫了一声:“舅舅。”
清澜上前一下搂住浅浅的腰,目光肆意打量了一眼崔氏和如玉,才问:“她们怎么在这里?”
崔氏面皮发热,一副输人不输阵的样子,端着长辈的架子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虽然如今你贵为王爷了,但也不能连婶婶也不认了啊!”
平津侯不同所以,看崔氏尴尬,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
“不可如此,过门就是客,更何况还是长辈!”
崔氏眼神一亮,忙扯开了嗓子说:“可不是吗?说来这孩子也太不懂礼数了,好在都是自家亲戚,我也就不和他们计较了。”
平津侯眼眸微微闪烁,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要脸的亲戚,想来是来打秋风的吧?可是竟然连两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这不是招人厌恶吗?
如玉微红的眼眶看了眼清澜,只觉得他高不可攀,比起以前在南阳时,不论是气度或者是相貌,都更上一层楼了。
而和他同时来的男子,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相貌堂堂,英伟不凡,竟然是清澜的舅舅。
“舅舅!”如玉微微弯膝,微露侧脸腼腆的一笑。
浅浅愣了下,诧异的望向如玉,清澜也是十分不满的拧眉斥责:“谁是你舅舅,少胡乱攀关系了,叫平津侯。”
如玉脸色一阵难看,欲哭无泪的快速望一眼平津侯,而后低眸,一脸委屈被辱的样子,低低叫了一声,“平津侯。”
平津侯皱了皱眉,不懂清澜怎么会如此厌恶这对母女。
按说,以清澜的性格,应该不会搭理这两人才对。
一般正常情况下,清澜对人的态度,的确是像平津侯所想的这样,但是这会儿清澜看到如玉母女,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当初差点闹出替嫁新嫁的事情。
想到怀中深爱的发妻,当初差点被人换走,清澜怎么可能会给这对母女好脸色。
“没事就滚吧!”清澜看也不看如玉一眼,脸色难看的下着逐客令。
崔氏老脸挂不住了,咆哮的质问浅浅。
“你就这样看他欺负你婶婶和堂姐的吗?他不给我们好脸,也就是看不起你!”
清澜微鼓了眼,看着崔氏威胁,“你少挑拨我媳妇。”
浅浅好笑眯了眯怀,拍了拍搂着她的清澜说:“你都清楚这是挑拨,我又怎么可能上当。”
“言浅浅,你别以为攀了高枝就可以谁都不认了,有朝一日,他怀抱他人的时候,你就别哭!”崔氏恶狠狠的瞪着浅浅。
浅浅好笑的挑挑眉说:“是吗?怀抱谁?如玉姐姐吗?噢,对了,清哥哥,她们今天就是来毛遂自荐的,说是看我一个人侍候你挺辛苦的,想替我分担分担,我刚才没同意,这会儿就交给你自己决定好了。”
崔氏和如玉脸色一变,十分难看且不敢置信。
上门前,她们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但一切都没来得及说出口,这会儿被浅浅说了出来,自然是抵死不认。
“你胡说,你冤枉我!”如玉一张脸胀得通红,快速看了一眼屋里的两个男人。
浅浅微耸肩,一脸无辜的说:“我冤枉你,你拿这种事情冤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啊?难道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这样吗?你不是想住到王府来吗?”
浅浅心里冷笑两声,就她们这点龌龊心思,就算她们不说,她也一清二楚。
“噢,对了!如玉姐姐才死了夫君的,还是新寡噢!热呼呼的!”浅浅不忘加上一句,朝着清澜挑挑眉。
清澜一副被恶心到了的样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滚!”
他看到这对母女,连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
平津侯微微蹙眉说:“清澜不可,怎么能够对她们这么无视。”
崔氏和如玉同时赶紧的看向平津侯,崔氏附和说:“就是啊!这孩子越发没礼貌了,飞黄腾达了,如今连亲戚都不认了。”
平津侯抿了抿嘴,不再搭话,他也算看出来了,他这一开口,就给了这两人机会,拉着他就要数落清澜和浅浅的不是了。
这外甥虽然才回来一年多,但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外甥是一个什么亲戚的人,他有眼睛会看,至于这外甥媳妇,光看她和妹妹相处得这么好,又给王府添了三个孩子,哪还容得了其他人说一句不好的话。
“浅浅,你变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好心好意来看望你,你竟然这样冤枉我,你是怕我抢走王爷吗?我不会,就算当初我们有什么,现在米已成炊,他最后娶的人是你,我怎么还会执着。”
如玉委屈的皱着八字眉,眼泪婆娑的看着浅浅,一阵煽情。
浅浅好笑的说:“你这话要说清楚啊!我们有什么?你指谁,你和我男人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和我男人有什么。倒是当初你觊觎过,但是我男人不要你,这事我倒是记得清楚,还有一点你是不是弄错了,叫你滚的是我男人,不是我,好吗?”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如玉抿着嘴,哭得好不伤心。
浅浅侧目仰眸望着清澜说:“你不如把她收了吧!也免得她在这里哭闹,到时候又要说我的不是了!”
清澜眼眸中一阵怒意,伸手一扯,拿下腰带,抬手一挥,将如玉和崔氏丢到了门口,并扬高了音吩咐:“把她们扔出去。”
府中侍卫立马上前,一人一个,拖着如玉和崔氏就走了。
这动作行云流水,唬得崔氏和如玉都还不急反应,等她们反应过来开始嚎叫的时候,浅浅她们这边都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免费看了场戏的平津侯犹豫的开口。
浅浅轻呸一句说:“有什么不好,舅舅是不清楚她们的为人,她们可坏了,当初没少欺负我们家,清哥哥,你说是不是?”
浅浅最后一句,仰面望着清澜。
清澜紧绷着脸,应了一句。
平津侯有些好奇,他觉得这对夫妻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不明白当初怎么会被那对母女欺负。
不过想来应该也是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平津侯也没有问,只说:“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们现在回来了,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浅浅嘿嘿笑着,也不再提如玉他们的事情,只问:“舅舅今天怎么和清哥哥一起来的?”
平津侯调侃的看了一眼清澜,说:“这还不是清澜,我们几个朝臣去吃饭,一个大人说那家店的烤鸭做得最好吃了,清澜竟然一本正经的和人计较起来,说天下做烤鸭最好吃的人就是你,其他人没有福分吃到,我这个当舅舅的想来尝尝,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啊!”
浅浅无奈一笑,嗔了眼清澜,才对平律侯说:“舅舅想吃,随时来就行了,不过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你懂的,清哥哥……有点夸大!”
“行行行!那我今天就厚着脸皮在这里蹭饭了。”平津侯爽朗的笑了起来,笑声大得,浅浅的耳膜都震了震。
平津侯长得魁梧,身上也沾了不少武将的习俗,不像国都里的文官,那样柔柔弱弱,笑起来也是与众不同,特别豪迈。
“舅舅就是爱说笑!浅浅有机会孝顺舅舅,高兴都来不及!只要舅舅喜欢吃,每天都来,外祖父今天得不得空?差人叫他一起来尝尝我的手艺。”
说来,其实浅浅对镇国公和平津侯都不熟悉。
不过是听母妃经常唠叨,毕竟镇国公一府凋零也是因为肃亲王府,因为清澜的关系。
如今,浅浅和清澜早把肃亲王府当自己的家了,自然对外祖父那边也就亲近起来了,该有的关心和走动也都活络起来了。
“行,我差人去叫他,反正我不在家里,就他一个人,吃着也没味!不如来这里一起。”平津侯满意的看着浅浅。
对于她的这份孝顺,十分的受用。
浅浅莞尔笑说:“看样子舅舅也是清楚府里人少的啊!那怎么还不给我们找一个舅母回来,母妃都唠叨好久了。”
自去年的时候说起,现在都一年快过去了,又近一年的年底了,平津侯竟然还没有娶妻。
平津侯豪迈的笑容,不自然的僵了下,一闪而过的落寞在瞬间被掩盖,笑了笑说:“我这个四十岁的糟老头子了,还有谁看得上眼啊!”
浅浅娇嗔说:“哪有,舅舅看起来就跟三十岁一样,年轻英俊着,而且像舅舅这样的大英雄,可多小姑娘喜欢了。”
“别别别!”平津侯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浅浅微微笑着,不再打趣。
她是听说过了的,舅舅和舅母虽然也是盲婚哑嫁,婚前只见过两面,清楚有对方这个人,但婚后却恩爱异常。
听母妃说起,舅母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身子骨也不是太好,就像朵花似的,需要舅舅时时呵护在怀里。
若是后来不出事的话,舅舅和舅母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舅舅这个铁汗的柔情全给了舅母,可怜好景不长。
“那舅舅派人去请外祖父,我就先去厨房准备了,等晚一点开餐了,我再叫你们。”浅浅不再对平津侯的感情事多做评断,毕竟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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