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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狱中风情 (第2/3页)
刘羽琪想了想说:“我觉得王府可能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不然的话,以肃亲王的性格,在知道出事了的时候,会选择把浅浅送走,而不是拖她一起。两人一起去天牢,只能说明这一趟,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二郎想到清澜对浅浅的疼惜,很是认同的说:“我觉得大嫂说得对,妹夫真的很疼大妹的,若是有一点可能受伤的机会,他都不会让她冒险。”
姜一凡和姜树人也接着先后答腔。
大郎苦笑的说:“我知道你们说的意思,但就是如此,我们也不至于什么都不做吧?毕竟关在牢里的人是我们的妹妹,总要想些营救的办法。”
刘羽琪抿抿嘴,不好直接拦着大郎。
但是她觉得,若是主动入狱的话,就是说王府在等时机。
而且其实眼下看似入狱不好,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国都所有百姓这样走到天牢里去的,对他们俩人而言也是一种保障。
至少皇上不敢让他们俩不明不白的死在天牢里,否则的话,根本就没法跟百姓交待。
“大嫂,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二郎做生意久了,察言观色比大郎厉害一些,再加上他们府里,大小事情都是刘羽琪一把抓,可以说是十分有远见的一个女人。
再者,不管是大郎还是二郎或者是姜氏兄弟俩,他们身边带出来的人,能力方面目前根本比不上刘羽琪手里的人。
更何况刘羽琪背后还有一个刘府,若是有她不清楚的事情,再去刘府打听一番,十有**都会有结果。
刘羽琪略显不自然的说:“那个,这也就是我自己的一点看法,你们觉得行就听听,若是不对,就当我没有说好了。”
姜一凡笑哈哈的说:“大表嫂说什么客套话呢!你说的话,我们哪次没有听,你只管说就是了。”
刘羽琪出身高贵,但却没有贵女的跋扈,她也不会对府里的人指手划脚,相反,都是大伙习惯性会去依赖她,许多事情都会去过问她的意思。
“那个,我觉得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看不听不管,因为我觉得不论是浅浅还是清澜,他们都有能力应付这次的事情,而且以我对浅浅的了解来说,若是这道坎真的过不了了,她不会这样自投罗网,而是会选择选和我们联系,把我们安顿好再去做她该做的事情,但是她目前没有,也就是说王府不会有事!”刘羽琪说罢,小心的看了一眼大郎。
因为大郎和浅浅是一样的,把家人看得最重要。
她是真的有这样的看法,但这种事情,难免怕有些心思想歪了,以为她这个大嫂想撒手不管。
其实刘羽琪多虑了,大郎根本不是那种弯弯道道心思多的人,对于刘羽琪的话也是极其信任,只是刘羽琪生长环境的原因,就算嫁到侯府的日子不断,但遇到事情时,说话也总是会留三分。
大郎问:“你有几分把握?”
刘羽琪眉眼闪了闪,心底虽然有八分把握,却只说:“至少是六分。”
二郎凝眉沉思,说:“大嫂应该不止六分把握吧?”
他清楚刘羽琪这个人,甚至在她身上学了不少。
至少生意上一些龌龊的事情,他跟旁人没法说,遇上难题的时候,他就会告诉蓝冉莹,让蓝冉莹来请教刘羽琪。
刘羽琪虽然所有事情都懂,但是她手下多是给她打理嫁妆管理铺面的人,那些人都是经验老道,每次什么难题问了她,不出一人,她就会给出合适的解决办法。
“咳……”刘羽琪不自然的清清喉咙说:“不然的话,我明天回一趟娘家,正好我也许久没去看祖母了。”
她其实前几天才回了一趟刘府,只是每次她说这样的话,大家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刘阁老是当朝一品大官,不论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对王府,两边的动向,他都有些了解,再从这些蛛丝马迹当中,他能够分析出很多事情。
不像刘羽琪他们几人,完全是凭着对浅浅的为人来猜测。
虽然很不靠谱,但其实却是离事实不远。
王府那边得了清澜到了大牢里的消息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在后来禁军过来搬东西的时候,才有些哭笑不得。
母妃更是幽怨的看着君怀谷说:“两个孩子以前吃的苦够多了,你们现在还把他们弄到牢房里去,也不知道你们这当父王当祖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母妃这话自然不敢当着老王爷的面抱怨,也只敢在屋里和君怀谷说说。
君怀谷也心疼儿子和儿媳,却清楚大局为重,等这事情过了,以后肃亲王府也算是出头了,再也不用因皇上的猜忌而束手束脚。
“放心好了,这只是暂时的,而且在大牢里,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太差的!澜儿要的东西,你都收拾一下,让人准备送过去。”
母妃埋怨的瞪了眼说:“行了!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派人送过去吧!有什么要的,明天再送过去,对了,府里刘大娘的菜做得不错,他们小两口好像挺喜欢的,把刘大娘也送过去,毕竟牢房里的菜哪里能吃啊!还有浅浅身边的宫嬷嬷,也一起送过去。我已经问过她们俩的意思了,都愿意过去侍候。”
君怀谷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不用这样吧!哪有人坐牢还带厨娘的,这事就别折腾了,若是担心他们饭菜不好,我们每天派人送过去就是了。”
母妃瘪了瘪嘴说:“膳食是肯定不好的!大牢里的东西怎么能和我们王府相提并论。”
君怀谷好言劝说:“虽然是大牢里,但是澜儿他们的身份不一样,他们的膳食并不会像其他牢犯那样,这点你就放心好了,再者,你看澜儿今天要东西的架势,若是真的不好,他会直接派人回来跟我们说的,到时候再做安排也不迟。”
母妃有些勉强的说:“好吧!不过你什么时候安排我去看看他们?”
君怀谷微皱眉说:“父王的意思是说过几天,毕竟我们现在使的算是苦肉计,不好太大张旗鼓,你忍几天就好了,只要等君紫胤的棺木运回来了,一些也就差不多了。”
到时候皇上就要发难了,而王府也不会束手就擒。
“行吧!你们说了算!”母妃说不过君怀谷,便不想和他说话了,闷声道:“你派几个仔细一点的人,把东西都送过去,我去看看朵朵他们。也真是可怜了咯,想了爹娘这么久了,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还见不着面。”
君怀谷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女人的背影,这是平时和三个孩子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吗?怎么说话也带了几分孩子气,最后还故意说这么一句话来酸他,让他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三个孩子都在韶音楼里长大,苍穹年纪小,很容易被其他的事情吸引注意力,但是朵朵不一样,她性格本来就有点执拗,问一件事情就是打破沙锅也要问到底。
就好比自清澜和浅浅出府办事了,她每天早晚都必须要说一句,“爹娘什么时候回来啊?朵朵想他们。”
母妃听多了心里也酸,毕竟她也挂念儿子儿媳,久而久之就被朵朵感染了,心里也带了几分孩子的怨,觉得有些委屈。
当天下午,东西全都搬到了牢房里面,清澜也没有让别人动手,自己亲自将东西全部换过,重新布置了一番,看着全新样貌的房间,他心里竟升起了一股成就感。
母妃准备的东西很足,就连摆设的花瓶都有,若不是不说的话,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这里是牢房。
浅浅看着清澜一脸得瑟的样子,好笑的抿了抿嘴巴说:“我看你这个兴奋劲,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布置新房似的。”
清澜眼神亮了亮,尽量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当初两人成亲的事情,清澜没有亲手布置新房,婚事结得有些草率,毕竟那会儿没有条件,后来到了王府,下人奴婢成群,凡事更不用他们夫妻沾手。
只有刚才,在这一刻,他收拾屋的时候,突然有种在收拾自家小窝的感觉,还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幸福。
他都很努力的在压抑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浅浅看了出来,不过就算是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索性便大方承认了。
浅浅压仰着胸中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清哥哥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你说这里是家,就是家!”
清澜嘴角扬了扬,要笑不笑的样子。
浅浅捅了捅他的腰侧,调侃说:“想笑就大声笑出来吧!就我一个人在,又没有人会笑话你。”
清澜薄唇一张,暖暖的笑声自嘴中溢出,眉眼微弯,带着醉人的笑意。
男色当前,浅浅不免有些动心,清澜的情绪向来内敛,这次这样张扬,就连她都被迷住了眼,不免起了些坏心思。
浅浅一下勾住清澜的脖子,软绵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说:“即是新房,我们洞房,又如何?”
清澜一脸讶色,“这里?”
浅浅挑挑眉,一脸挑衅的样子,问:“怎么?你不敢吗?”
清澜突然邪魅一笑,看得浅浅眼睛一瞪,幼小的心脏猛然紧缩,虽是老夫老妻,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又是这样的明显。
这一夜,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在担忧他们的情况,而这对小夫妻俩却活得自在,明明是阴暗的天牢,却硬是升起了一层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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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肃亲王府里,松柏院内的书房里仍有烛火,老王爷和君怀谷两人正在房里谈着事情。
虽然清澜他们目前没有联系上王府,但是老王爷却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
“父王,要不要派人把他们接回府?”君怀谷担心清澜他们会被皇上的人手抓到,以皇上的性格,肯定会趁乱要了清澜他们的性命。
“不用!”老王爷一声冷笑,“皇上既然想玩,我们就和他玩大一点好了!”
君怀谷凝重的说:“是啊!也是时候该把事情解决了,不能老由着皇上这样小动作不断,而且最主要的是皇上一门心思想着对付我们肃亲王府,却忘了我们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看着魏国衰败下去,他这样做反而使得其他两国坐大了。”
老王爷冷哼一声,“皇上一向自私,他又怎么会想这样!而且鼠目寸光,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就连这次胤亲王的死,皇上也没见多伤心,只会拿这个做伐子来对付我们王府。”
君怀谷有些可惜的说:“可怜了胤亲王,当年若是他坐上了皇位,可能也就没这些麻烦事情了。”
老王爷抿抿嘴,没有反驳,心里也有几分认同。
只是在野党执政后都一样,权利使人**,谁知道真有那么一天时,胤亲王的想法还会不会变。
更何况,最重要的一点是胤亲王听了皇上的命令想要取清澜他们的性命,光凭这一点,老王爷就觉得,胤亲王被清澜逼得自尽一点也不冤枉。
“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皇上的圣旨是不是已经到了边关,谷敏有没有接旨?”老王爷收回思绪,转了话题。
君怀谷正色说:“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不过算路程的话,谷敏应该还没有得到消息才是!”
老王爷眯了眯眼,“澜儿说的那些东西你都准备好,虽然我们现在不打算和皇上争锋,但是等事情过了后,我们再把这一些都揭开,也正好圆了这次的说法。”
“嗯!不管怎么说,都是胤亲王先动的手,皇上居心不良,我们也不过就是自卫罢了。”君怀谷叹息着说,他们和胤亲王同时皇亲国戚,倒没有谁大谁小,更没有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那些迂腐思想。
毕竟皇上当初可是藏着掖着,就怕被王府发现了会趁机谋发,如今也断不可能说那些事情是他指使的。
“虽说如此,但搜集证据的事情可一点都不能马虎,到时候把所有真相都公布出来,也让皇上尝尝打脸的滋味,再加上这几天他将肃亲王府软禁的事情,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龌龊手段。”
皇上是可以杀人,但却也不能像当今圣上这样,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而且,皇上杀大臣也是需要名正言顺的一个借口,更何况是想将肃亲王府灭门。
“嗯,人已经派出去了,有消息就会立刻传回来。”君怀谷回答说道。
父子俩又说了会儿近几天发生的事情,门口响起年老的声音。
“主子,轻歌公子回来了,现在正在门口求见。”
老王爷和君怀谷对视一眼,忙说:“快把人请进来。”
谷怀君更是主动走到门边,亲自将门拉开了,看着浅歌熟悉的脸,笑问:“这一套辛苦你们了,沿路一切都还好吗?”
浅歌边往屋里走边回答说:“都还好!只是国都设有路障是为什么?”
老王爷接话说:“还不就是皇上,他拿着胤亲王的事情想要拿捏住我们王府,一时倒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将王府上下监视起来了,想阻止我们给澜儿传递消息,打算澜儿一回国都就将他打入天牢。”
听到这话,浅歌微微蹙眉,他刚才潜进来,最是清楚不过,不管是门口还是府周边,都有高手隐藏在暗地里。
“王爷和王妃他们现在在城外的一户农家里,看国都设有路障就没有闯进来,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带给他的?”
老王爷感谢的说:“倒没事,不用多跑一回了,反正我原本的意思也是让澜儿去大牢里走一趟。”
浅歌沉静的眸光看向老王爷,没有问出口,老王爷却是自己给出了解释。
“皇上即想这样做,我们当臣子的又怎么能反抗,只是到时候真相公开的时候,他不要太过被人打脸了才好。”
老王爷说罢,冷冷一笑。
浅歌在电光火石间,也懂了意思。
君怀谷说:“你们来国都,我们就得了消息,这会儿也会有人跟澜儿联系,等晚一点胤亲王的棺木运回来了,所有的事情也就天下大白了。”
浅歌点点头表示了解。
老王爷说:“时候不早了,你回屋里休息吧!好在你住的院子较偏,倒没有什么人会盯着你那里,不过多少还是注意一些,你要现身的话,最好也等澜儿先主动投网后,不然皇上又该挑理了。”
皇上那边是清楚浅歌和清澜他们同行的事情,到时候被皇上知道浅歌已经潜到王府了,只怕又不能善了。
“好!”浅歌应话,见老王爷和君怀谷没有再多的吩咐,便退出了书房,悄然无声的回了清晖园。
清澜那边,看着正跪在他面前传达老王爷意思的侍卫,不免皱起了眉。
“祖父说让我先去天牢里待几日?”清澜有些不满,倒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想到浅浅,他可舍不得浅浅陪他吃这样的苦。
侍卫惶恐说:“回王爷的话,老王爷正是这意思。”
清澜拧眉想了下说:“你们把王妃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浅浅不满的揪了一下清澜的腰侧,嘟哝说:“我觉得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待在你的身边。”
清澜心里一阵暖流,浅浅这话说得他全身痛畅,但想到牢房里的环境,飘虚的情绪立马被拉了回来。
“这怎么行,牢房那种地方即阴暗,湿气又重,你怎么待得了。”
浅浅翻了翻白眼,不满的说:“我怎么待不了了啊!你都待得,我肯定也能待啊!”
“我是男人啊!”清澜拍了下胸口,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模样。
浅浅胸脯一挺,说:“我是女人!怎么的?”
清澜眸光一落,望着浅浅高耸的胸脯,眼神黯了黯,不自然的瞥开,并说:“你这次就听我的吧?每次都是我听你的,你就从了我一次,好不好?”
浅浅好气又好笑,竟然还用上了哀兵政策。
“不好!我们家,我说了算!你当初答应我了的,怎么?难道你想反悔吗?”浅浅噘着嘴,一副霸道的样子,看得清澜又爱又恨。
小侍卫跪在两人前面,在他看来,这王爷和王妃完全就是在打情骂俏嘛,根本没有说什么重要有建设性的事情。
而他这么一个小小的侍卫,还有别的任何,可不能在这里瞎耗。
想到这里,小侍卫壮了壮胆子说:“王爷,老王爷的意思也是说天牢会是最安全的地方,毕竟皇上大张旗鼓的把您请进去了,自然就不可能让您出事,而且还有老王爷在,住的条件肯定也不会差的。”
清澜眸眼扫了一下小侍卫,小侍卫立刻噤若寒蝉。
浅浅好笑的搂着清澜的腰,撒娇说:“你看嘛!祖父都说了那里最安全了,而且你不觉得吗?越是自己在意的人,越是要放在自己眼前才是,你把我托给别人照顾,你能放心吗?”
清澜凝眉想了想,觉得浅浅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
他只想到了天牢条件环境太差,不适合浅浅,却没有想到安全问题。
毕竟他再是信任老王爷,也不如把浅浅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由着他亲自照顾来得妥当。
“好吧!”清澜妥协的说道,侧目对小侍卫说:“你去回了祖父的话,就说我们知道了,还有记得提醒他,牢房上下记得打点好。”
“是!属下这就去!”小侍卫恭敬的答了一句,立刻出了门。
他一走,浅浅和清澜两人的对话就更无所顾虑了。
浅浅直接戳着清澜的胸口,开始秋后算帐。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这是想把我撇开,自己一个人吗?”
清澜握住浅浅的小手,轻轻的揉捏着食指,并解释说:“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我哪里舍得撇开你,只是天牢环境不好,我不想跟着你去受苦。”
浅浅眼睛一瞪,“你当我是什么人,夫妻难道不是要有难同当吗?更何况这也算不得难,还只是为了麻痹皇上的一个手段而已,你竟然就想让我做那种薄情的女子。”
清澜看着浅浅慧黠的容颜,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浅浅越逗越起劲,见清澜不说话,虎着小脸继续追问:“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唔!”
高大的黑影顷刻间压下,浅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唇上一暖,熟悉的味道直窜入鼻尖,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俊脸上带了几分无奈,又颇为宠溺的神色,他抬手捂住她明亮的杏眸,灼热的唇轻咬着她的红唇,轻蹭着嘀咕,“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吻不下去的。”
浅浅闷闷一笑,咬住清澜的下唇,反刻为主的主动挑逗起他。
夫妻俩人倒也算克制,还刻是这里是别人的屋别人的床。
清澜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搂着浅浅好一会儿,才平息过来。
浅浅娇笑的看着清澜,清澜颇感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咳咳……”清澜清了下喉咙才说:“你如果不怕的话,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国都了。”
浅浅翻了翻白眼说:“这有什么好怕的,难道皇上还敢对我们动私刑吗?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他也敢,难道我们不会反抗吗?”
清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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