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龙虎相争_猎户的辣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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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5、龙虎相争 (第2/3页)

紫胤,那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可是,当年的胤儿还那么小,根本不足以胜命。

    回到宫里的太后,当晚就大病了一场,太医说是怒急攻心,焦虑过胜。

    这次,倒不用皇上说话了,以太后的身体,她断也不可能在这几天下床阻挠他行事。

    顾大人将天一等人押到了牢房里,倒也没有什么要问的,打算将人直接弄死。

    可就在这时候,君翊帆突然来了。

    “顾大人!”

    顾大人看到君翊帆,眉宇微皱了下,马上笑问:“您怎么来了?”

    君翊帆面无表情的说:“祖父有话要问这几位侍卫,等顾大人问完了,我要带他们回府向祖父回话了,顾大人你先关,不用管我。”

    顾大人嘴角一抽,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虽然没有明禀皇上,但是这几个侍卫,在街上敢这样跟皇上说话,就是杀他们千百回都是应该的。

    可是说来,也只是协助问事,而且一路护送胤亲王回来也算是功劳一件。

    此时又有肃亲王府做保,顾大人自然不能轻易动他们了。

    几个思量间,顾大人说:“这事本官怕是做不了主,还得去请示皇上才行。”

    君翊帆的随从搬了把椅子过来,他就直接往那儿一坐,便说:“嗯!你先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然后再去请示皇上,想来皇上应该不会有意见的,说不定还得赏赐他们几人。”

    顾大人嘴角抽了抽,皇上恨不得抽他们的筋,拔他们的骨才好,哪里还会赏赐。

    “赶紧啊!”君翊帆一声催促。

    同一时间,他的另一名随从还泡了一杯茶过来。

    顾大人压下眼里的阴沉,回身朝着天一等人询问当时的情况。

    形势比人强,他也不得不如此。

    事情的经过皇上早已经清楚,而顾大人少数清楚真相的人,所以也没问得多细致,就直接去朝皇上回话了。

    皇上正为太皇的事情发愁,听到顾大人上奏的话,当场又摔了一个杯子,破口大骂:“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顾大人垂着脸,不敢多说一句。

    只是闷在心里想着,他们不就是大胆吗?

    不然的话,哪里敢这样公然和皇上做对,如今皇上连想动一个侍卫,都得看王府愿不愿意。

    “皇上?”

    顾大人等皇上怒火发泄了一通,这才敢低低出声询问。

    皇上咬牙切齿的说:“让他们带走!不过协助问几件事情而已,问完自然就要放人。”

    “是,微臣先行告退!”

    顾大人得了准信也不敢多留下来,免得到时候成了皇上的出气向筒。

    一出皇宫,顾大人重重的吐了口气,脚步不停的去了牢房里。

    牢房里,君翊帆的茶不知道换了第几杯,还一副颇悠闲的样子和天一聊了起来。

    说来,君翊帆虽然是主子,但由于庶出的身份,像天一这样杰出的暗卫并不会直接保护他。

    天一以前直属老王爷,如今直属清澜。

    君翊帆拉低身份和他在这里闲聊,倒不是为了拉拢这些,毕竟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是觉得天一比较有见识,能够聊到一起,不免多说了几句。

    而且两人的谈话也是围绕着武功,以及这次上慕容山庄的所见所闻。

    君翊帆也习武,自然对这些感兴趣。

    顾大人来的时候,看他们聊得这么高兴,脸色不免沉了沉,倒没表现太过,只说:“皇上说了,这几个人你能暂时先带走,但先别让他们出行任务,怕到时候会有事情再需要他们回来协助调查。”

    “行!”君翊帆起身,拍拍身上的褶皱说:“那我就先把人带走了,皇上若是有什么再要问的,到时候派人直接来王府就是了。”

    顾大人嘴角接抖了抖,皮笑肉不笑的将人放了,将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了大牢的门口。

    君翊帆道一声道别,便带着人直接回了王府,一路到了松柏园,立即收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园里的下人看到君翊帆,立即去内室通报了,年老瞬间也走了出来,笑着将人请到了屋里。

    君翊帆站在书桌前,说:“祖父,人都带了回来。”

    老王爷满意的点点头。

    君翊帆又说:“孙儿已经安排他们都下去休息了,祖父可有事情要问,孙儿派人叫他们过来?”

    “不用了,也没有什么要说的!”老王爷开口拒绝。

    君翊帆也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答应,所以都没有把人带过来打扰。

    老王爷说:“过几天,澜儿就要出来了,你去准备准备!”

    君翊帆眼中不见一丝波澜,一如往昔的说:“是!孙儿马上去办。”

    在这个家里,一向如此,他也习惯了。

    只要他不要削尖了脑袋去想属于清澜的一切,他的日子也是过得不错的。

    再者,如今的形势。

    肃亲王府称帝已经是早晚了的事情,清澜一脉登基了,肃亲王府早晚都会由他接手,他又何必去争去抢。

    应了那句话,该是他的就是他的。

    二十年来,清澜都没有回府,就算母妃拖着他,不让他成家有后,他也不是没动过心思,毕竟王府除了他,就没有其他的继承人。

    但是当初不过是动了那么一点小心思,瞒着众人少说了心中的一点怀疑,便被老王爷冷藏了这么久,这个教训也该够了。

    至少他懂了,不该他的,不要想。

    如今,老王爷心中定下的惩罚期限可能已经过了,渐渐会再交些不重要的任务给他,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说到底他也是老王爷的子孙,若他真的狠得下心不理的话,当初就不会给他请夫子请武师了。

    没过几天,皇上顶不住文武百官及百姓的压力,召见清澜和浅浅,打算将人放了。

    清澜和浅浅坐牢多日,走出来仍然是一身清爽,脸色红润的样子,比起天天睡龙床住皇宫的皇上而言,气色更好几分。

    “参见皇上。”

    清澜和浅浅见了皇上,仍然礼性十足的见了礼。

    倒是皇上,想拿架子,故意让两人多弯腰,可却忘了两人都不是常人,行了礼见皇上没有说话,便自己站了起来,将皇上恼得上火。

    清澜和浅浅也不管,清澜更是直接问:“皇上这次叫臣过来,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皇上眉眼一沉,脸上有种风雨欲来的阴戾模样。

    他这样子对别的大臣,或许还有些用,但是对清澜和浅浅而言,完全没什么意义。

    浅浅笑眯眯的接话说:“这还用问吗?皇上若不是知道自己错了,又怎么会把我们放了呢!”

    清澜说:“即是这样的话,皇上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毕竟大牢里也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我们回府还要用柚子水去去身上的霉运。”

    “嗯啊!而且我觉得母妃肯定弄了一大桌子的菜在等着我们了,想到这里,我就口齿生津呢!”浅浅侧目,端着一张笑颜附和着清澜的话。

    夫妻俩一人一句,皇上已经由最初的盛怒,变成满目杀意。

    清澜和浅浅两人都习武,这么敏锐的变化,又怎么感觉不到,倒也不在意。

    毕竟皇上动手杀他们更好,到时候他们才能顺理成章的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

    “说够了吗?”皇上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浅浅嬉皮笑脸的说:“没办法啊!我们急着要回府啊!而且皇上把我们叫来了又不说话,我们不只能自言自语啊!”

    皇上叫他们来,本来是想敲打一番,毕竟这次跌了这么大一跤,总得找回点面子,哪知道遇上两个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滚!给朕滚出去!”皇上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暴吼出声。

    清澜和浅浅耸耸肩,手拉手出大殿,只是在门口,浅浅顿了下,回眸对皇上说:“胤亲王死都死了,皇上就别再拿他做伐子了吧?毕竟他为了你,做得已经够做了,至少死后给他一个安宁吧!”

    浅浅本就不是随意取人性命的人,再加上她觉得胤亲王也不算没有救,死了倒有些可惜。

    特别是如今,看到胤亲王为了皇上连命都没了,皇上却没有丁点难过,只想着怎么用他做文章,将利益最大化。

    如今皇上和王府两派相争,显然是王府暂时优胜,只怕皇上为了向天下百姓交待,为了向文武百姓交待,会直接拿胤亲王说话,堵了天下悠悠众口。

    其实自胤亲王的棺木第一天运回国都,皇上没有选择风光大葬,而是留案不发,浅浅就已经知道了结局。

    只是临到关口,她替胤亲王觉得有些不值得,才多嘴说了一句。

    “说他谋反的不正是你们吗?就连他的命也是了结在你们的手中,如今又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吗?”皇上冷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浅浅长叹一声,捏了捏清澜的手,没回一句话,夫妻俩人步出了大殿。

    皇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把自己给堵死。

    那种感觉就好比和人吵架时,吵到关键的时候,脑海中还有千言万语没来得及说,对方却挥挥手说了一句,我不和你说了,尔后就消失离开。

    满腔怒火无处可泄的皇上,再次砸了茶杯,这一天下来,光是茶杯就砸了好几个,即使如此,魏公公仍是第一时间补上,毕竟没有茶杯可砸,皇上的怒火就没有地方可以发泄,指不定拳脚就要上他的身了。

    ...

    清澜和浅浅在天牢里的第三天,刘羽琪托了刘阁老的关系,带着大郎和二郎来了。也幸好看守天牢的人,以前受过刘阁老的恩惠,才敢这样顶风作案,在皇上查得正严谨的时候,放人来探监。

    “侯爷,夫人,时间紧迫,盼长话短说,属下也是职责所在,希望侯爷和夫人体谅。”狱头将人送到了门口,压低了声音叮嘱。

    刘羽琪笑着塞了一个红包给他,并说:“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的。”

    狱头没有客气的将红包直接收下了,毕竟他不要的话,他下面的人也要,总要堵上其他人的嘴。

    “待会儿时辰到了,我再来叫你们!”狱头说罢,就将门打开。

    开了房门,狱头也没有往里面多看一眼,而是直接退开,步出了牢房。

    牢房里的两人听到门锁响,愣愣的看向门口,就看到熟悉的三人出现。

    浅浅立刻兴奋的站了起来,叫道:“大哥大嫂二哥!”

    清澜默默收下眉笔,朝着三人点点头,而后一脸纠结的将浅浅按回在凳子上,拿出小铜镜让她自己照一照。

    浅浅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清澜,才往镜子上瞥了一眼,当即大叫:“君清澜,你故意的吗?”

    刘羽琪三人没想到来到牢中会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夫妻俩就像没事人一样,更是在狱中大玩着画眉乐趣。

    清澜说:“你刚刚站起来了。”

    浅浅不满的说:“我站起来有什么关系,你武功这么好,难道还避不开吗?”

    清澜拿起旁边的人帕子轻轻的替浅浅摩擦,并不做解释。

    刚才门开,他也回首看向来人了,所以才没有注意浅浅突然跳起来的动作,等看到的时候,眉已经画歪了。

    刘羽琪哭笑不得的说:“好了,你别戏弄他了,我们时间有限,一会儿就要走了。”

    浅浅听闻,不再嬉笑,任由清澜将她的脸擦干净了,这才说话。

    “这次的事情又让你们担忧了。”浅浅苦笑一声,接着说:“皇上没有因为我的问题而为难你们吧?若有的话,就尽量避免一些,大哥最好是托病在家,别出门了,家里的生意也暂时停几天,等这事解决完了,一切就都好了。”

    言家兄弟俩一来就看到清澜在替浅浅画眉,这样的好兴致,这会儿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们俩也不再担忧了。

    毕竟心里真的搁了难以解决的事情,还关系到生死存亡的时候,是没有这份闲情逸致的。

    二郎接话说:“生意早前几天就已经暂休,正好我们这一两年来也没什么时间坐下来好好喘口气,正好趁着这次多休息休息。”

    二郎怕浅浅自责,如果笑得开心说着这话。

    大郎也说:“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在皇上眼里,我根本算不得一个角色,没了你们王府和刘府,想要弄我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虽然这话说出来有点伤心,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大郎想不承认也不行。

    刘羽琪说:“是啊!别担心我们,我们好着!倒是你们,这次的事情还好吗?能解决吗?”

    浅浅眯眼笑笑,“放心好了,不是我们干的事情,我们不会承认!胤亲王纠结江湖势力,准备谋反,被我们发现并制止,原本想将他带回国都由皇上发落,哪里晓得他就自尽了,唉……”

    浅浅说罢还叹息了一声。

    这话也不过就是明面上的说辞,一屋五个人自然都心知肚明,特别是浅浅慧黠的眼眸一眨,刘羽琪三人也就清楚有内幕了。

    而且君紫胤想造反,这话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

    刘羽琪轻咳一声,说:“跟你们没关系就好,相信皇上明察秋毫,到时候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爹娘都想过来,但是实在带不了这么多人,所以他们托我告诉你,让你好好照顾自己,这是娘亲手做的糕点。”

    姜氏怕菜不能隔夜长放,特意做了几样浅浅平时还吃的糕点拿来,就怕女儿在牢里伙食会被人怠慢。

    浅浅抬过刘羽琪手中的食盒,指了指屋里的摆设及桌上的点心菜水说:“大嫂别担心我们,你看这样子哪里像坐牢,你们回去后好好跟爹娘说说,当年他们在南阳入过大牢,那会儿和现在情况不一样,让他们别多想了。”

    姜氏就算没来,浅浅也猜得到她的意思。

    姜氏肯定误会了这里的条件会和南阳一样。

    普通大牢自然都是一样,阴暗潮湿,但是这一处是专门关押皇亲国戚的,本来就与其他不同。

    再加上她和清澜还向王府要了这么多东西来,重新布置一番,自然就更好了。

    在这方面,能够享受的时候,清澜和浅浅都不是苛待自己的人。

    刘羽琪看了眼说:“倒收拾得干净整洁,这样也好,我们回去和娘好好说说,也免得她担心。”

    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她就带姜氏来了,免得她在家里胡思乱想。

    毕竟当初想着,浅浅这边可能会有事情需要他们做,就连姜氏自己也觉得,带大郎二郎兄弟俩会比较好。

    “嗯,别担心我们,我们这边万事都好!”浅浅若有所指的朝着刘羽琪眨眨眼。

    她也就懂了意思,没有再打破沙锅问到底。

    大郎看着这环境虽好,却没有自由,还是比较心疼自家妹妹的,对清澜交待说:“你们的说辞皇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相信,若是相信的话,自然是最好,若是不信的,你身为肃亲王,皇上要动你比较难,怕就会拿我妹妹开刀,我这个当大哥的没什么用,就只好把妹妹托付给你了,万望你多加珍惜。”

    大郎这话说得有些心酸,谁都想保护自己珍惜的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能力。

    面对皇上的时候,大郎觉得他极其渺小,什么事都做不了。

    “嗯!谁想动我媳妇都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清澜一脸凝重的保证,却换来浅浅一记绣拳。

    “瞎说什么!”

    浅浅瞪了眼清澜,她最不喜欢清澜一副随时能够为她豁出命的样子,她要的是夫妻俩人恩爱到白头。

    若真有什么事情,留她一个人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刘羽琪看两人这样,觉得真的没什么可担心,好笑的说:“行了,别在我们面前打情骂俏了,你们真的没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下次我们再来怕也不容易了。”

    大郎和二郎附和的点点头,灼热的眼神看着浅浅和清澜。

    毕竟妹妹和妹夫出事了,他们就算说得再有把握,身为兄长,还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总比在家里干等消息要强得多。

    浅浅娇嗔了一眼说:“瞎说什么,这鬼地方再好,我们也不能长住,过不得几天就出去了,还要你们来看什么看!”

    “确定?”刘羽琪挑挑眉问。

    浅浅翻了翻白眼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等胤亲王的棺木抬回来了,一切自然也就真相大白了,毕竟人又不是我们杀的,皇上也不会怪我们的。”

    刘羽琪微微蹙眉,话到嘴边想说又没说,毕竟这里也不是一个说话的话。

    “嗯,没事就好!那我们在家里等你。”

    刘羽琪话音刚落下,狱头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侯爷,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大郎三人神色一紧,特别是大郎和二郎,刚才只顾看浅浅,听她说话去了,自己倒是没插几句嘴。

    这会儿要走了,又觉得满腹的话想说。

    “你要照顾好自己,大哥这几天不能来看你了,有什么事,若能托信就托信告诉大哥,用得着大哥的地方只管说,别担心家里。”大郎急急的表态。

    二郎跟在旁边附和说:“二哥也是一样的!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别自己扛着,跟家里人说,我们都是你的后盾。”

    浅浅笑眯眯的说:“好,你们别担心,也别多想了。”

    她没有大郎他们的情绪,毕竟她心里有底,知道这一别,不过短暂几天,即不会生离也不会死别,倒不用这样煽情。

    可是大哥二哥他们都不知道,情绪有些激动也是在所难免的。

    大郎和二郎又叮嘱了几句,直到狱头再次催促,刘羽琪才说:“我们走吧,浅浅他们说没事,肯定就没事,过几天就又见面了。”

    大郎重重的点了点头,离开的时候,脚步虽然仍旧沉重,但不如来时。

    很多话都不方便说,也就没有说,但看浅浅夫妻俩人的状态,以及牢中的摆设,都不难看出来,王府并没有衰败。

    皇上就算想对付肃亲王府,也不是这样容易的事情。

    而他们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如此又过了两天,年枫日夜兼程,沿路换了两匹马的情况下,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慕容山庄。

    慕容山庄的人一见到年枫,便立即猜到了会有什么事情。

    慕容书将人请到书房,直接说:“恩公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年枫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胤亲王死的那晚发生的事情,我家主子希望你一五一十的说出去。”

    慕容书眉眼一挑,若不是清楚这人就是清澜的侍卫,他还不敢相信。

    当下直接说:“这事先前就人来和我说过了,但是我没同意,毕竟当初恩公的意思是说不透露的。而且恩公走后,慕容山庄前后来了两拨人,而且并不是同一伙人。”

    年枫皱眉,“让你说出来的人,是我们老王爷,也就是我家主子的祖父。”

    慕容书恍然大悟,也明白了另一拨人的身份。

    他轻咳了一下说:“另一拨人曾经来攻击过我们两次,不过由于我们事先早有防备,然后贵府也有相助,这才幸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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