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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突飞猛进 (第2/3页)
脸上挪开,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此时只觉得眼前的姑娘如一个妖女似的,全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脑海中不自觉的想到了上次早晨醒来时的情景。
再加上眼下,他就算再不想承认,也明白眼前的姑娘长大了,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
“你……”
朵朵抢白的说:“大叔,你快给我看看,呜,我会不会血都流干啊?”
浅歌刚升起的一抹怪异想法,瞬间被抛开,沉稳的拍掉朵朵的手,又抽出自己的手,看着白净的指间上染了点点梅红,脸上一阵发烫。
他琢磨了一下,问:“除了肚子痛还有哪里痛吗?”
朵朵咬咬唇,知道浅歌可能反应过来了。
他再是对女性的事情懵懂,也总归是懂医术的,就算是不懂妇科,但是女性初潮这样的小事怕会略知一二的。
当下又想哄骗他,但想想自己满身浴血的样子,也甚是难看,便老老实实的说:“肚子痛,有下坠的感觉,再就是那里、那里不舒服。”
朵朵脸色娇红的瞟了一眼浅歌,说话含含糊糊。
浅歌却是明白过来,脸色泛起一抹不自觉。
他轻咳一声,并没有十分确定的说:“难道是来月事了?”
朵朵装做懵懂的样子,瞪着大眼,反过来追问:“什么是月事?”
浅歌不自然的瞥开目光,想着这事该由朵朵的娘亲来教才是,不过眼下这时辰,浅浅住在摄政王府,自然赶不来。
他犹豫了一下,便心无旁骛的说起了月事,就是来月事时的注意事项也没少提。
朵朵听得并不认真,毕竟这些,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娘亲就已经教过她了。
每个姑娘来月事的时间都不一样,娘亲担心她初来月事会吓得手脚慌乱,女子该注意的事情,早就已经和她说过了。
“你是说女子每个月会来一次,而且每次都有五天左右吗?”朵朵装做诧异的样子。
“对!”浅歌脸皮不显,耳尖却有点发红。
朵朵咂巴着嘴,一脸怪异的说:“女子还真可怕,每个月流五天的血竟然还能顽强的活着!”
浅歌一脸讪讪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朵朵见逗他逗得差不多了,也不再细说,毕竟现在这样子并不好受,眼角挂着委屈的两滴泪,说:“不过没事就好,我可舍不得离开大叔。”
浅歌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朵朵,扯过被子替她盖住,张口想说什么,却是抿抿嘴起身道:“我去叫宫婢过来,侍候你沐浴。”
朵朵乖巧的躺在床上,看着浅歌下床,注意到他裤子上也沾了些许红梅,不知怎的,竟不觉得害羞,反而有种甜蜜的感觉。
浅歌出殿叫了宫婢,站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儿,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提点朵朵不要将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毕竟这对朵朵的名声不好,也会影响到她将来嫁人。
不说,他担心朵朵不重视此事,说了,又显得他故意占徒儿便宜似的。
向来心净如水的浅歌,此时只觉得心乱如麻,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颗早就断了七情六欲的心正悄悄的被朵朵所触动。
琼华殿因朵朵的事情忙了一个晚上,翌日一早,清澜和浅浅得了消息,赶在早朝前到了皇宫。
浅浅是被清澜宠出来,对于这个女儿朵朵,他也是一样的态度,再加上朵朵初次经历这些,身子难免不适,他便做主直接免了今早的早朝,让大臣在御书房见他,有什么事情向他汇报。
朵朵虽然已经当了女皇,但朝政的事情一向都是清澜说了算的,旁的大臣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琼华殿里只剩下浅浅和朵朵两母女,浅浅这才发问:“这种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怎么昨晚还闹得鸡飞狗跳的?”
朵朵正得意她和浅歌的进展,再加上浅浅一向支持她拿下浅歌,当下也没瞒着她,将昨晚的事情倒豆子似的全说给了浅浅听。
浅浅猛眨了几下眼睛,才不敢置信的指着朵朵娇斥:“你这个熊孩子,你怎么能……”
朵朵甩甩小脑袋,一副得意的样子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反正我早晚是他的人。”
浅浅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傻了吧唧的被人占光了便宜,你还觉得沾沾自喜?”
朵朵哼唧一声,不忘威胁浅浅道:“娘,这事你可不许告诉爹,你们若是坏了我的好事,哼哼,我和你们没完。”
浅浅一个巴掌拍到朵朵的背上,恼了会儿,便开始替女儿出主意了,毕竟见女儿这架势,完全是豁了出去,可不许浅歌给出拒绝的答案。
虽然她是赞同女儿和浅歌在一起,但不见得她这个当娘的就愿意看到女儿做出倒贴的事情。
浅浅和朵朵虽然是母女,但是爱情观却不同,浅浅始终觉得在爱情的世界里,不管女子多喜欢男子,有些事情还是得男子主动,否则的话,这份感情不要也罢。
...
和浅歌吵完架后,朵朵故意晾了他几天,没有去找他,发现他过得也挺自得其乐的,更没有想着来哄她。
恼怒下不免又有些心慌,趁着这晚打雷下雨,故意冒着雨跑到了琼华宫。
浅歌原本坐在殿中看书,看着一身**闯进来的朵朵,难得微微变了脸色,接过宫婢手中的帕子上前。
“下这么大的雨怎么突然跑来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就是。”
朵朵目光幽怨的看着坦坦荡荡的浅歌,故意缩了缩身子,引他侧目。
她年方十四,不单身量比同龄少女高挑,就是身姿也曼妙许多,再加上如今淋了雨,薄纱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身形整个勾勒出来。
“大叔,我做恶梦了!”朵朵神色哀怨,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很有些风情。
浅歌一张帕子直接罩住了朵朵的发顶,多余的地方一眼都没细瞧,甚至带了几分责备的说:“就是做了恶梦也不该这样瞎跑,宫婢都去了哪里,怎么也没有一个给你打伞?”
朵朵黑沉着一张脸,用力的将帕子扯下往地下一扔,不悦的埋怨,“这偌大的皇宫,我能依赖的人,也就你了,我怕了不来找你,找谁?”
浅歌眉宇微锁,有些不喜朵朵这副粗鲁的模样似的。
他将帕子捡起,又盖在朵朵的身上,掩得严严实实的开口。
“好了,只是做梦而已,先去沐浴换身干净的衣裳!”浅歌说罢,朝门边侍候的宫婢吩咐了一声。
朵朵不情不愿的噘高了嘴,说:“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浅歌无可奈何的说:“行!真看不出来,你还会怕恶梦!”
朵朵眉眼布满委屈的说:“怎么就不怕了?先前闹鬼,这会儿又做恶梦,谁知道是不是鬼来我的梦里吓我!”
浅歌明知道朵朵说的是歪理,但看她小脸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满嘴的道理,却再难出口,柔了声调。
“嗯,先去沐浴。”
朵朵乖巧应诺,却是不放心的叮嘱:“你不许先睡,得等到我来了一起睡才是。”
浅歌没觉得这话中有什么不妥,只关切她淋了雨的身子,怕耽误时间长了会生病,连声催促道:“好,为师知道,你赶紧跟她们去梳洗一番。”
朵朵认真看了浅歌一眼,这才施施然的出去。
她脚都没踏出宫殿,身后又响起了浅歌的声音,只听他有条不絮的吩咐宫婢给她熬姜汤,招太医过来诊平安脉。
朵朵原想说不用了,毕竟她身体底子一向好,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拒绝的,毕竟这是大叔的一片好意。
这宫殿当中,大叔最关心的人就是她。
如此一想,朵朵便觉得这几天和大叔闹别扭,有些无理取闹了,大叔目前还没爱上他也不是他的错。
至少他心里是有她的,站在师父的位置上面,他可没有一点薄待了她,如珠如宝的护着她长大成人。
闹了几天别扭的朵朵,乖巧的沐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又喝了姜汤看了太医,待屋里只待他们师徒两人时,朵朵才扭扭捏捏的认错。
“大叔,这几天是我不对,不该跟你闹小孩子的性子,往后我再也不跟你急了,更不会故意不跟你说话。”
“噢,无妨!”浅歌不甚在意的开口。
徒弟带到这么大,哪会不了解她的性子,一阵风一阵雨,看似毒辣,厉害的也就那张嘴而已,心地是最柔软不过。
更何况他这几天也忙着其他事情,北方干涸,他这个国师身在其位自然就得谋其政,像模像样的替天下百姓祈福还是要的。
“你……”朵朵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她自个儿想通了是一会儿,但当心上人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表现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那种感觉就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颇感无力。
浅歌纳闷的看着朵朵,问:“怎么?”
朵朵抿抿嘴,咬牙切齿的说:“没怎么,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浅歌看了眼一脸古怪的朵朵,再加上天色也的确不早了,想着朵朵刚淋了雨,明天一早又要起来上早朝,也没有多耽误。
两人各除了外衫躺在床上,朵朵侧过身子和浅歌说话,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浅歌的脸颊上。
浅歌不甚自在的缩了一下,道:“寝不语!赶紧睡吧!”
“呆板!”朵朵低咒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浅歌。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的往后挪了挪,直到后背贴着浅歌的手臂,感觉到他的体温,这才作罢。
浅歌看着像蚕宝宝一样的朵朵,颇觉无奈,他也知道朵朵睡觉不老实,喜欢动来动,特别是每天早上起来,睡前穿得好好的中衣,每次醒来都是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浑圆的肩膀明晃晃的落入他的眼帘。
他即使不想看,也看过好几次了。
原以为朵朵静不下来,一会儿还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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