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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新兵(一)《求收藏》 (第2/3页)
“我叫袁成,以前是学生,学医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叫杨光......”
一时间车子里的气氛就熟悉了起来.
差不多四多小时后才到目的地.当我们腿有些发麻地跳下车后,身体稍微差一点儿的早在车上吐了个昏天暗地的。当我们看清营盘时,我们的心情就像那个营盘一样的荒凉起来了.那是地方像什么样子呢?外面一层黄砖围墙,一排叶子掉光了的白杨树,偌大的操场是用石板垫成的,几排低矮的土砖平房不用想就知道是我们的宿舍了.看到这情形,没有一个人心里不荒凉荒凉的,这和想象中的军队的距离也相差太大了吧.我们那一届的兵都是杂志网上调侃的80后,那些柏油马路,高楼大厦,网吧迪厅都见多不多了,美国的军事大片都被我们们看得一遍又一遍的,所以大多数认为参军了吧,什么凯拉夫头盔啊,防弹背心都是一人一件,作训服穿上都很拉风,什么军事基地的话要么就是一排飞机或一排坦克,最差劲的也是几幢迷彩大楼吧.但现实是看到像民房一样的营盘时,我们以为回到六十年代了.
现实与理想的距离一下子变成天与地的距离了.后来我就知道了,我们那一届算是最后一届在老营地里集训的新兵,第二年的新兵们开始在新的集训地,各方面的条件比我们好多了。
想归想,老兵们开始整队了,然后就是分配班级.叫到名字的都站在一个老兵后面,那老兵就是我们的新兵班长,以后三个月时间就会和我们呆在一起.我的新兵班长叫李八一,听这名字就是个当兵的角儿.后来我也才知道李八一是东北人,从最东边到最西边,回趟家也不容易啊,光坐车都得五天五夜的.李八一是条正儿八经的东北汉子,说话粗声粗气的,性子很直,就是有时脾气不好,有时看到新兵哪个动作学了几次还是个幼鸟操行的话,他就会开始给你来急的了,这是后话,现在不表.
也许是新兵们的充满无奈或者有人开始后悔了,毕竟一看环境不后悔才怪,看看那几排土屋,我都想泄气了.
这时连长出来了,后来我们就知道他姓高,一个黑壮的汉子,当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便在一边说开了:
“同志们,也许大家看到这环境会有一种失望的想法,怎么部队是这个样子呢?”
下面有人心里开始白他一眼了,这不废话么?
“但是,同志们,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千里迢迢来到祖国的西北当兵,是为了什么?是来观光的?是来玩的?不是!我们不是为了来享福的.当我们穿上那套军装时,我们就是一名军人了.说大点,我们的一切是为了祖国,人民.说实在一点,也是为了咱爸咱妈咱姐咱妹的,我们不好好保家卫国的话,难不成让他们来保护我们?说白点吧,丢不起那个人,个个都是大人了,当兵那点苦算得了什么?算不了什么?想想后面的亲人吧,把我们养了十几年,难不成我们就不能为他们吃点苦么?你们说,我们不能吃那个苦么?”
“能.”
下面有人小声在说道.
“说大声一点.”高连长吼子起来,那嗓门还真大,偌大的操场上响起了回音,前排的人有人觉得耳膜有些难受.但是我们一下子有了那么一点精神,都叫了一声能.
我都说嘛,有时人啊,对人好好地说吧,一副爱理不睬的鸟样.反而一顿臭骂或大吼一下,一下子就精神听话多了.佛家说这叫当头棒喝.我觉得我们那时就是那样,被连长一吼子,再不拖拖拉拉的了.
分了班,训了话后.我们一副拖拖拉拉的样子.然后有人开始眼巴巴的等着去宿舍睡觉,毕竟我们这些冬季兵跑到西北这个地方还真有点那个意思,因为这里冷啊,轻微吹点风都想打冷颤了,虽然我们穿得很厚,但站在那儿不顶事.
高连长看到我们这个样子没有说话,我们也不敢干嘛.我心里开始嘀咕不会现在就开始学习军纪吧.靠,那样的话还真在整治我们呢.如果你去问现在带新兵的老兵们对一届又一届的新兵们有什么看法的话,大多都会说到一个字,鸟,不是太听话.是的,人就是那样,有时学历越高,接触的事物越多,在部队那样一是一,二是二,连个走路都要讲个两人成行,三人成列,这些对于那些80,90后长大,受过网络冲击,以自我为标榜的年轻人们来说的确是有些困难.所以说,这些毛病要改吧,因为那些流里流气的习惯是军队里所不能容忍的.所以说,连长就开始医治我们了.说倒底军队是纪律部队,不整治能行么?
“怎么样?很冷了吧?”
我们从心里白他一眼,靠,这不明摆着的事儿么?
“立正.”他吼了一声.
“哗.”被他那么一吼,我们一下子站直了,立正我们还是很懂的.
“以每班为单位成列,一班,准备,跑.”
最左边的那个班开了跑了,老兵在前面领班,新兵们就在后面跟着.
不就是个跑么?
能参军的人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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